凌久时疑惑的将罗伯特上下看看。
这个外国男人看起来最多三四十的样子,也没老到白天还需要灯才能看清的地步吧。
灯塔内部实在是逼仄,小的人心里难受.
于是吃完早饭后,所有人都下了灯塔,选择先去海岛周围看看。
一下灯塔,大家各自分散,凌久时和熊漆抓住梁永胜就远离了人群。
三人在海边站定,凌久时问“说说吧”
梁永胜“说什么?”
“禁忌条件,钥匙,门”
熊漆开始数数“你不是说你已经十二扇门都过了吗?那应该至少全都知道吧?”
“我知道是知道啊”
梁永胜梗着脖子,说“但是我只告诉凌久时,不能告诉你,你,到一边去”
熊漆指着自己“我?凭啥?”
“还凭啥”
梁永胜指着自己脸上的两个红圈说“就凭你揍我这几下,就不告诉你,怎样?”
“嘿”熊漆又开始撸袖子,但马上他又冷静了,因为凌久时对着他悄悄摇了摇头。
“走就走”
熊漆冷哼一声“谁愿意听你吹牛皮”
说完,他真的转身离远了一点,足有十几米的距离抱着手看海去了。
凌久时:“现在可以说了吧”
“可以”
梁永胜伸了个懒腰,在海风里张嘴打哈欠,这才开口
“凌久时,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凌久时眉心一拧,疑惑说“什么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西部,有两个登山者被大雪困在了山上”
梁永胜说着,一屁股往地上一坐,海风将他满头的红发吹的像摇摆的珊瑚。
“因为大雪封山,信号传不出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他们只好跋涉在白雪皑皑的山上,寻找着庇护所”
“所幸的是,在蹒跚了一天一夜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猎户留下的一个屋子,里面居然还有兽皮,木柴以及水”
“两个登山者高兴坏了,他们进了屋子,在里面住了很久”
“住到最后,食物所剩无几,木柴也快要烧光,雪还是没有停下来”
“终于有一天晚上,其中一个登山者死在了屋子里”
“他的同伴伤心欲绝,只好将尸体拖出去,埋在不远处的雪地里”
“大雪依然还在下,日以继夜,从未停止,幸存的那个只能每天和空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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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无意识的对着空气喊已经死去的同伴的名字,说了一堆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死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某天晚上,发生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凌久时问“什么恐怖的事情?”
梁永胜扭过头,灰色的诡异眸子没有任何情绪的盯着凌久时,缓缓道
“幸存的那个在某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身边躺着一个人”
凌久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