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凌久时满脑袋问号,这怎么更生气了??
他刚刚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奇奇怪怪,凌久时无奈摇头,站起来说“那你先睡,我出去了”
说完他就慢慢的离开,并小心关上了门。
呼啦,阮澜烛掀开被子,手搭在外面翻来翻去,漂亮的眉眼黑气弥漫越想越气。
最后他干脆爬起来给程千里打电话。
傻孩子昨晚熬夜,大早上被电话铃声吵醒,拿过来一看发现是阮澜烛。
?
少年抱着自己乱糟糟的头缩在被子里接通“阮哥,你干嘛呀?这么近打什么电话啊,不是这么早……”
“早怎么了,这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
阮澜烛的声音从话筒那头传来,无比冷森相当不爽。
程千里瞬间清醒了,顶着一头鸡窝坐起来“啥事啊阮哥?”
“你的第五扇门今天搞清楚,我带你们过”
“啊?”
程千里迷茫“可是你刚过了第十扇门,身体吃的消吗?”
“哼”
阮澜烛笑了,说“你猜我身体吃不吃的消”
程千里脑门一抽,马上坐姿端正说“吃的消,绝对吃得消,再来几扇没问题!……等会儿,带我们过门,们,还有谁啊?”
“凌久时”
阮澜烛说“这扇门我带你和他,不加你哥,开心去吧”
说完他就挂了,程千里愣在原地,半晌后抱着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庆贺。
这扇门不加程一榭,程千里感觉自己像是孙猴子跳出如来佛的五指山,筋斗云翻出十万八千里的旋转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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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早上六点半,清晨的郊外空气非常好,但也非常冷。
凌久时出门的时候多穿了两件衣服裹好,按照熊漆给的地址就找了过去。
坐车从郊外到市里大约一个小时,再找到地方,恰好八点。
凌久时按灭手机,仰头看了一眼面前地点的圆形招牌:狄姑娘,是个酒吧。
他推开玻璃门,里面还挺大的,全场都是暗色调。
进门左边是长长的吧台长桌,右边是七八个半圆卡座,最里面是个小型的舞台。
卡座前的每一张桌面上都有一个细颈玻璃花瓶,里面插着一高一低两支红白双色的蔷薇。
可能因为是白天,酒吧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熊漆已经独自坐在吧台边摆弄着手里的酒杯
“熊哥”
凌久时喊了一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笑说“等很久了吗?”
“没有,就等了半个小时”
熊漆看见他也笑,然后站起来进了吧台里面问“要喝什么?”
“白水就行”
凌久时说着脱下外套搭在自己膝盖上,左右环顾了一圈问“熊哥,这是你自己开的?”
“是啊”
熊漆拿了只杯子倒了水放在凌久时面前,说“这里是我还没进游戏的时候盘下来的,有个几年了”
“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
熊漆笑了一下,低头道“至少能运转不亏”
凌久时喝了口水说“那还挺不错的,唉,熊哥,小柯呢?你没带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