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说“快进去吧,外面这些雾不安全”
“嗯”凌久时点头,两人并肩朝酒店走去,刚靠近门,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戴眼镜的胖子,一看见他们两就惊慌失措,最后扫了两人一眼果断选择了看起来好说话一点的凌久时
“哥,哥,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你能带我离开这吗?”
是钟诚简。
真是老熟人聚会,凌久时上下看了他一眼,问“你是第一次过门吧?”
“门?什,什么门,我就在家上厕所呢,一抬头就到这来了”
他真的很慌,想要拉凌久时的袖子又不敢,畏畏缩缩跟着凌久时重新进了酒店。
几人刚进去,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就突然冲进来,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的同时还反身关上门面对所有人。
这次凌久时清晰看见他的嘴巴和耳朵都流出了红色的血液,应该是在门口的雾里受了伤。
这是曾如国,第一个死在这扇门里的新人。
曾如国脸上都是汗,两条腿也颤巍巍的发抖,像是看见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似的说“我,我们马上要离开这里,这雾有问题,这雾有问题!”
凌久时看了一眼阮澜烛,然后回头在所有人里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扎着两个低马尾背着小包的谭枣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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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枣,好久不见。
凌久时在心里打了个招呼,然后立即移开视线。
看见了墙上靠着的张星火和张星火不远处的田燕,嗯,还是上次的那些人,不多不……嗯?
凌久时突然愣住了,因为他又看见了一个人。
那是个男人,穿着一身破烂工装,有一头很杀马特的红色长发。
诡异的服装和头发还搭配着苍白脸色,靠在墙上的时候看起来没几天好活了似的。
他就那样无声无息的站在钟诚简后面,既不说话也对目前的一切没反应。
凌久时差点惊吓的跳起来。
这是谁?菲尔夏鸟里什么时候有这个人了?这也是蝴蝶效应?可是他还啥也没干呢!
“看来这扇门,果然像传闻中一样可怕”
田燕突然开口,终于把凌久时惊吓的神思拉回来一点。
这个人站在阮澜烛身后,因为突然说话,把阮澜烛也吓了一跳,但马上,他就挂上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开始演戏“你也知道?”
“当然”田燕说“这只是第二扇门,纸条是很容易拿到的,不过据我所知,要出去很不容易”
“这,……这是哪儿啊?”谭枣枣也演了起来,看向了钟诚简,对方立即像是被粘贴了,也慌张的问“这是哪儿啊?”
“欢迎大家来到门的世界!”
阮澜烛一扫高冷大佬形象,演起了活泼小白花,指着自己说“我叫祝盟,第二次过门,你们呢?”
“我叫田燕,第二次过门,叫我燕子就行”
“我……我叫钟诚简”
钟诚简小心翼翼举手,然后问“什,什么是门啊?”
没人回答他,看报纸靠墙不爱理人的张星火插嘴说“我听不懂你们再说什么,我叫张星火”
“我。我叫叫曾如国”
阮澜烛笑,指着曾如国说“你肯定是第一次”
说完,他扭头看了一眼凌久时,接收到暗示,凌久时说“我叫余凌凌”
“我叫……许晓橙”
谭枣枣使劲的演着害怕,说“这里好可怕……我能不能先出去……”
“进了门就没有回头路了,不过大家不用担心,只要能找到门和钥匙,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阮澜烛演小白演的声情并茂“不过我听别人说啊,迄今为止,进来的人,都在后面的浓雾里变成了会动的死人,根本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呢!”
一段话把两个真新人,外加谭枣枣这个假新人也吓了够呛。
爱演亲和力的田燕瞬间看不过去了,“祝盟,没你这么安慰人的吧”
“哎呀”
阮澜烛一脸委屈“我就是告诉大家事实嘛,免得有人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是会死的更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