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意识到他话中不善的语气。
苏老将军不给面子,梁飞尘同样不好相与。
武学中人,本就是冷静与暴脾气的结合体,梁飞尘当下同样冷哼一声。
“梁俊不仅是我最出色的徒弟,他还是我唯一的义子!我来看他,名正言顺!”
与此同时,他心中浮上疑问。
前段日子,苏老将军千里之外上书给圣上,说他的儿子不叫苏康,而是在一个偏远小山村中长大的一个泥腿子。
一切错误始于当年沙岭山被敌人偷袭的那一仗,被家仆给恶意调包了。
这事震惊朝野,京城人士茶余饭后议论了许久。否则,他一个致仕的人,哪能知道这种事。
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啊!苏老将军的亲儿,居然跟他的徒弟一起,都在青石河村。
就算如此,也不能将他唯一的“儿子”拐到自己家中!
即使打了一架,梁飞尘心底的怒火依然没有平复。
他气呼呼的坐下,一拍桌子:“梁俊是我培养出来最出色的徒弟!也是我当初致仕前,想要有人养老送终,收的唯一一个义子!你们居然耍手段,逼他入赘,是可忍,孰不可忍!”
“义父!”梁俊拧眉,语气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入赘他们家,是我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我。”
梁飞尘丝毫不为所动:“你就是个傻小子!别以为你武功无人能及,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实际上你心思单纯,一根筋,极易掉进有心之人的陷阱,特别是苏老将军这个老狐狸的陷阱。”
这一句话不仅得罪了苏老将军,还将一大家子都给得罪光了,梁俊的脸色极为冷峻。
“当初我入赘他们家,苏老将军还没找来,大家也都还以为迎春的爹早死在外头。苏老将军他们都是在我和迎春成亲那日才回来,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相认,并不知晓老丈人没死。”
听了这一番说辞,梁飞尘心中的怒火平复了稍许,可仍然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但你是皇上面前最得力的侍卫,大内第一高手!是我梁飞尘的徒弟,更是我的义子!你的义大伯是武林盟主,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