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终于也有了些变化。

只是痛苦占据了他至少就成的脸色变化，所以看不出来魔龙眼到底是怎样的情绪。

不知他究竟是后悔，还是内疚，又或者是不甘，愤怒？

只是在他倒地后，看向吴云的那一眼，可以准确的看清，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内疚。

可能，他还是觉得对不起吴云吧。

“你失败了，我说过，你一定会失败的！”

吴云平静的说着，尽管他其实并没有特别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但他的内心，其实是挺平静的。

对于魔龙眼，或许，这就叫报应吧。

一段时间的疗伤，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吴云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起身，走到魔龙眼身旁，站在那儿，低头俯视着魔龙眼。

“求，求，求你，帮我，灭，灭了，虎……”

魔龙眼没说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但他还是坚持着想要跟吴云说点什么。

只是，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

可吴云大概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应该，是让吴云帮忙灭了虎妖族吧。

吴云还是很平静，他没有回应，当然，也已经不需要回应，魔龙眼已经死了。

而在吴云的心里，也没有做出选择。

其实他并没有直接拒绝魔龙眼的想法，但他也不愿意再去帮助魔龙眼。

这一切，来的太过戏剧化，也太过突然。

吴云无法理解，但其实也能接够受，不过，他却不愿意再去多想任何关于这些事情的一切。

已经过去的事，不管是怨恨，还是愤怒，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传承，我可以吗？”

甩开脑中混乱思绪，抬头，再次看向了那传承光柱。

此刻，除了地上躺着的魔龙眼，其他的一切，已经恢复如初。

吴云站在那传承光柱外面，陷入了短暂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