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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膛里的火燃了起来,徐言其趁着烙饼的空儿,把肉丝一并炒了出来,赵时桉闻着味儿过来,怕在烫着孩子,徐言其先给他卷了一张饼子,让他坐在后面吃着。
“以后桉哥儿这习惯得改,自家怎么都行,到外边儿可要遭人说了。”赵云程难得不惯着赵时桉,倒让徐言其另眼相瞧。
察觉到徐言其的目光,赵云程抬眸看向他:“咱惯孩子也得有个度不是?”
到摆上饭桌吃饭时,赵时桉都已经饱了,喝了半碗汤就开始犯困,缠着徐言其哄睡,搞得徐言其吃个饭都不安生,赵云程见状,更是决心要改了他这个坏毛病。
月末,后山的新院完工,张芝和钱老么给徐言其寻摸了几个小哥儿和妇人,究竟要不要雇,最后还得徐言其挨个见过之后再定夺。
夜里,徐言其躺在炕上,和一旁的赵云程商量起雇人的事儿:“刘婶儿家的儿夫郎和丙德叔家的儿夫郎,我倒打过照面儿,看起来确实是老实能干,秋娘是钱胜叔家二儿子的媳妇儿,日子过得较他大哥差点儿,但在村里也算是好的了,人品信得过,其实钱家的人都很正派,大抵是钱老么不好意思,就推了秋娘一人。”
听赵云程这么一说,徐言其心里倒有了主意:“那明儿我去钱老么家里一趟,咱家这回要雇的人多,光抓烟的小哥儿和妇人就得六个,钱家的媳妇夫郎不少,瞧他们愿不愿意做这份营生,刘婶儿家的容哥儿和丙德叔家的韦哥儿才两人,还要一个熬胶锤料胚的汉子,到明年六月份,得再加一个汉子,新院儿雇守夜人吗?”
“要雇,和田叔良叔一样,每人轮守半个月,一夜十五文。”赵云程思忖着,虽然院子有门洞相通,但两人各守一院还是保守一些。
守夜没什么活儿,无事时能一觉到天亮,算算每月都有近三钱银两拿,田见山和钱良接到这活儿时,遭村里的汉子羡慕了好半天。
“那钱胜叔和钱贺叔正合适。”
钱胜钱贺是钱良的两个弟弟,自家院子夜里各有儿子照应着,不怕遇什么事端。
心里惦记着事儿,翌日徐言其早早的起了身,喂过后院的家禽和牲畜,赵时桉还没醒。
“你去钱家吧,桉哥儿我照看着。”赵云程扫着院子,两人已经吃过晨食,锅里温着碗甜米粥,赵时桉醒了刚好吃。
徐言其颔首,这会儿钱老么应是吃过了晨食。
彼时钱老么正在扫院,听了他的来意后喜上眉梢:“除了老三家的三儿媳是双身子,二儿夫郎有个奶娃娃要带,其他人都能去呢,我今儿去问问他们,让他们过你院儿里走一趟。”
“成,那我就先回去了,桉哥儿还没醒呢。”
钱老么将徐言其送出了院子,连忙从屋中取了钥匙,把院门落了锁往东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