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程起了心思,想给自家小哥儿也买上一枚带着:“还有吗?和这个最好是一模一样的。”
“有的,您可赶巧,这个款式的平安扣,店里拢共就两枚。”堂倌回身打开展柜中间的柜门,从其中的方盒中取出了另一枚。
赵云程越看越欢喜,当即让堂倌帮他将两枚平安扣包了起来,到楼下结账时,他才惊觉自己这一趟出来,竟花了二十多两银子。
回村的道儿上,赵云程心中一直忐忑着,怕徐言其怪怨他胡乱花钱。
“回来了。”瞧着赵云程驾着牛车停在了院前,徐言其出门迎道,察觉出赵云程与往常不太一样,他不由多打量了几眼,“你怎么这副神色,丢钱了?”
“也不是丢钱。”赵云程牵着牛进了院子,支支吾吾的道,“就是,身上带的二十多两银子都花光了。”
徐言其失笑,睨着他道:“花就花了,都买了些啥?”
“给桉哥儿也买了一枚平安扣,你瞧着定然中意,就是价儿略贵了些,要九两。”赵云程忙将板车卸了下去,把牛牵进了后院,想早些进屋,好拿出平安扣给徐言其细瞧。
等赵云程从后院出来,徐言其跟着他进了屋,去年赵时桉生辰的时候,田文可是送了一只玉镯,价钱也不便宜,他曾推辞着,可赵云竹却说,这是他们一家子的心意,包括张芝夫妻俩对孩子的喜爱,左右三岁之后,就很少在过生辰时送礼,徐言其便接了下来,亲戚之间,不必要算那么明白。
“你看。”赵云程从怀中掏出两个小巧的布袋,取出其中一枚平安扣,递到徐言其的手中。
赵时桉探头过来,和徐言其争着瞧,末了歪着头问着徐言其:“好看,我的?”
赵云程在这一刻倒是庆幸自己买了两枚,不然赵时桉该磨着他两人哭闹了。
”是,阿么给你带上。”平安扣上的玉绳是可调节的,徐言其将调大了些,带到了赵时桉的脖颈上又调小,端详了一阵夸道,“我们桉哥儿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