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桉粘着两人,怕他们悄悄去了镇上,徐言其只得抱着他出门,赵云程把牛牵回了后院,和李桂棠招呼了一声,跟着季哥儿一起去了趟后山。
藏了药的骨头已经被哑哥儿收在了窗沿上,两只狗见了赵云程,欢喜的摇着尾巴求夸。
“好了,知道你们又立功了,回头给你拿骨头过来。”徐言其把赵时桉放了下来,抬手摸了摸旺财和福临。
杂物房门上的锁是完好的,哑哥儿清点过卧房中的清油,一坛也没有少,来人什么都没曾捞到。
后山院里只有这三间屋子,就算是招人看守,夜里也没个像样睡人的地方,杂物房中满是阴干的烟灰和墨条,摆不下一张木床。
这要是夏天还好说,在院子里搭个棚子就能睡人,冬日里天寒,没个住的地儿可真不行。
灶房用两条长凳搭了个木板,只是临时洗烟,给王胜看火眯眼躺身的地儿,可没法儿长期睡人。
“要不让王胜夜里过来,先照看上几日?”见赵云程两人为难,季哥儿提议道。
徐言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应了下来:“那就暂且先委屈王胜,在灶房里搭的木板上睡几日。”
徐言其又去杂物房瞧了瞧墨条,除去赵云程前几日说的那几根开裂的墨条以外,没再发现其他有裂纹的迹象,问题还是出在周围的湿度上。
赵时桉见到王初阳,不肯回村里去,徐言其怕他染了风寒,便和哑哥儿言语了一声,带着王初阳和赵时桉一块儿回了家。
估摸时辰,现在驾车去镇上也有些晚了,瞧着赵时桉和王初阳玩竹蜻蜓玩的起劲,徐言其干脆取出了油纸,熬了些浆糊和赵云程把窗户先糊了。
几间房子糊下来,都已经快晌午了,哑哥儿过来寻王初阳,见哥哥跟着他阿么回了家,赵时桉还郁闷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