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背着孩子得多不舒服,以后你出去做事儿,把桉哥儿送我这儿来,我替你照看。”
徐言其解下了背带,却不见李正元的身影,于是出言询问了一句。
“他去西边儿下象棋去了,一天天儿的不着家。”叶怡颠了颠赵时桉,觉着这孩子又沉了不少,“都说村里的山水养人,还真不是歪理,在这儿住了快一年的时间,我和老爷的身子确实硬朗了不少,没事儿就出去遛弯逗鸟,还能去田埂上瞧瞧地里的庄稼,过得倒比镇上惬意。”
李家院里有两个家丁,凡事都不用二老动手,也受不着累。
“那桉哥儿就劳您看顾着,我去割些猪草。”徐言其和赵时桉挥了挥手,见他没有哭闹就放心去了。
因着要拉板车,赵云程从镇上回来的有些晚,徐言其在灶房给他留了饭。
直至未时,赵云程才进了院门。
这时候,赵时桉已经歇了晌,听到动静,徐言其出屋瞧了瞧。
“还好有板车,不然这木架得雇驴车往村里送一趟。”赵云程又饿又渴,进灶房先喝了一碗水,“桉哥儿睡了?”
“睡下没多久,咱声音小些。”徐言其过去看了一眼木架和板车,转过身回道。
赵云程闻言,放低了说话声:“别收了,一会儿给牛带上牛鞅,直接把木架拉后山上去。”
“给子昂的银锁买了吗?”徐言其突然问起来,“锅里温着饭呢,你拿出来就能吃。”
“买了。”赵云程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交给了徐言其,而后进了灶房。
就他一个人吃饭,便没放饭桌,将碗搁在灶台上,坐着矮凳对付了一口。
累了大半天,赵云程饭后回屋里歇了歇脚,打算到了晡时,在套牛车去后山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