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也绝不手软，在被抹杀前，先送渣男贱女下地狱。

“攸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在身边。”

灵泽颤抖带着委屈的声音近至跟前。

白攸攸蓦然回神，她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头顶上方传来隐忍的声音。

“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听到这句话，白攸攸鼻头发酸。

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回应道，“灵泽，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她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灵泽紧紧抱住白攸攸，仿佛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声说道，“攸攸，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白攸攸感受到灵泽的真诚和坚定，心中的顾虑渐渐消散。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回应。

“我也爱你，因为你的爱，我的灵魂才能留下来。

我没有身体，只有你能看见我。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就会永远消失。”

“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变心。”灵泽眸中渐渐有了光彩。

只有他能看到攸攸，不用担心别人和他抢。

“攸攸不在了，你别太难过。”

无垢搀扶着龙阎走过来，轻轻拍了拍灵泽的肩膀。

重重的叹息一声，攸攸的死，对这孩子的打击太大，行为都有些疯癫了。

“无垢大人，攸攸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灵泽抬起头，仍然保持着拥抱的姿势。

内心不禁暗喜，果然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攸攸。

龙阎眼眶微热，这样乖巧的女儿没了，巨大的悲痛袭来，震得他心口发疼。

薄唇轻颤，“还有另一个攸攸，怎么没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