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根本无所谓。

“难道在你眼中，我竟然比不上两只鸡重要？”

灵泽脸色微变，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攸攸。

他的手臂不自觉地加大力量，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她困在怀中。

此时的灵泽双目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变得沙哑而低沉。

“曾经的我，获得强大的力量，变得狂妄自大，因为那些毫不相干的人，我迷失了自我，蒙蔽双眼。

害得你为我伤心难过，可当真正失去你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早就无法离开你。

攸攸，请相信我，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就算你娶鹿鸣，我也要跟着你。”

白攸攸心尖微颤，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他了？

近看，他的确很憔悴，眼睛里布满红血线，下巴胡茬明显。

“可是，我已经把你换给红叶……”

“我不同意。”

说罢，灵泽不敢去看攸攸，加快脚步，不多时便来到无垢大人家门前。

与以往不同，房子周围无人徘徊，显得有些冷清。

他轻轻放下攸攸，温声提醒，“无垢大人脾气不好，你别惹他生气。”

白攸攸最讨厌被人说教，斜眼看他，小声嘀咕，“我是来求药的，又不是来吵架的。”

她上前敲门，“巫医大人，我是新来的白攸攸，求您赐药。”

房门缓缓地开了一道缝隙，无垢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从门缝中投射出来。

他满脸的不耐烦，语气生硬地驱赶，“赶紧走吧！我早已不再是巫医，你去找那个人人敬仰的夏暖。”

“巫医……无垢大人啊，请您发发慈悲，救救鹿鸣，他一直高烧不退，如果再这样下去，脑子都会被烧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