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熊春花的头发烧没了,脸上、身上都有烫伤,着火的兽裙被扔到地上。
她最疼爱的儿子,也没好到哪去,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下有一滩可疑的液体。
白攸攸移开视线,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恶寒。
黢黑的皮肤真的很减分,怪不得大家都想要变白。
“白攸攸,去死吧!”
熊春花手里的棒骨直直砸过来,白攸攸连连后退。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铁臂扶住她,她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那胸膛硬得像堵墙,让她无法再向前移动半分,身体被反弹回来,整个人向后仰去,但却没有摔倒。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稳稳地扶住。
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环住了男子的窄腰,头靠在坚实的胸上,听着稳健的心跳声,这让她脸颊发烫。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白攸攸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清冷帅气的脸庞,他的眼神深邃而迷人,让人挪不开眼。
“阿父,你的头流血了。”时曦瞪圆了眼,惊呼出声。
白攸攸呐呐开口,“我没让你帮我……”
谁知道他会跟来,还为她挡了一棒。
这不是存心让她愧疚吗?
“白攸攸,下次别这么冲动了,残害同族是要被赶出部落的。”
灵泽眸子幽深无波,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人全都听到。
这话说的,白攸攸一听就火大,“你是孩子亲爹,你不为他们讨公道,还指责我?”
“我是在担心你。”
灵泽搂着白攸攸,不让她乱动。
只觉得她那么娇小,似乎稍微拥紧,就能将她揉碎。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看到别人伤她,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了般疼。
如果刚刚慢一步,她就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