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赵就紧盯着天空,满脸都写满了“无聊”二字。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随后是几声隼的嘶鸣。
倚着门框的书生听到隼叫,疑惑的问道:“江南有隼吗?”
“江南一地的竹子,有笋不正常?”驼背老人打趣道。
“耕夫,我说的是天上飞的鹰隼!”
驼背老人摆摆手,摇头说道:“这又不是塞外,哪来的隼啊?”
书生喃喃,“奇怪,我怎么会听到隼的声音呢?真是奇了怪了。”
“耳朵坏了呗。”高大中年人笑笑。
“你耳朵才坏了呢,铁匠。”
几人嬉闹打趣时,赵就背着手走进庙里。坐下拿起酒喝了一口,摇摇头又挨个拿起其他几壶,闻了闻嫌弃的放下。
最后抓起肉吃了一块,点点头,抓着肉在庙里边散步边吃。有只手从始至终都背在身后,显得颇为悠闲。
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不解,指着赵就问道:“这干嘛呢?怎么边走边吃啊?”
“估计是胡人的习俗,别理他,厨子。”山羊胡笑道。
走了几圈,手里的肉也吃完了。赵就拍拍手,背着手走出去,斜倚着院里的大树,抬头看天空。
见状书生也放下心来,跟众人吃吃喝喝起来。仅有两个无生老母、老妇人和蒙面人,没有吃肉喝酒。
毕竟上了年纪,牙口不怎么好,实实在在是咬不动。
没过去两刻钟,喝酒吃肉的六人不约而同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眼前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脚下的土地也在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当,摇摇晃晃要倒下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吃肉喝酒就吃肉喝酒,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跳起舞来了?账房、耕夫,你俩多大年纪了?也跟着小年轻胡闹?”老妇人看着手舞足蹈的六人,忍不住出声呵斥。
“真是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