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霆。”她拉住陆岳霆的手,他站在沈念面前。
这是三日来,沈念第一次开口说话。见她肯开口,陆岳霆终于松了口气。
他知道沈念无法承受这双重的打击,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如同灭顶之灾。陆岳霆不敢想,曾经他与沈念为孩子起好的名字,每次想起,便是心如刀割。
“岳霆,念荷,还有念黎……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陆岳霆听沈念这么说,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比起失去儿女的痛,他更心疼此刻悲痛欲绝的沈念。
“能见到,一定能见到,他们变成了星河里最闪亮的星星,只要抬头,就能看见。”陆岳霆双眸浸满泪水,紧紧地抱着沈念。沈念终于伸出双臂,与陆岳霆相拥而泣。
终于,在深爱的男人怀里,沈念委屈地哭了起来:“我的念荷,我的念黎,我的孩子……”
“没事,念儿,没事,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领养,以后,我们就领养一儿一女,男孩叫念黎,女孩,就叫念荷,好不好?”
陆岳霆捧着沈念泪流满面的脸,而此刻的他,泪水也汹涌而出,不断滑落脸颊,沈念望着陆岳霆,哭得像个孩子。他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湿漉漉的双眼,吻着她的脸颊,和颤抖的双唇。
沈念与陆岳霆仍未出院,而沈玉坤与孟兰私下见了面。
“你知道吗,总巡捕单昀在被烧毁的糖水铺里硬是找到了周秉白的打火机,还把周秉白叫到巡捕房问了话,按理说单昀不应该放人,可他还是放了周秉白,说等督军养好伤再继续盘查此事。什么意思?”孟兰询问。
沈玉坤也不知道,单昀这么做是为什么,单昀可是陆岳霆的人,的确是应该咬死周秉白不放才对。
“看来这个督军也靠不住了。”沈玉坤站起身。
“所以,与铁路株式会社合作才是明智之举,沈玉坤,不过一本破书,还有什么好纠结了?如今这世道,命才是最要紧的。”孟兰游说。
沈玉坤思索片刻后,不慌不忙地拿出《本草真经》递给孟兰,孟兰接过一看,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票和一把钥匙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