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噗嗤一笑:
“娘,二嫂,我觉得这个方法挺好的呀,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干嘛整得弯弯绕绕的?
让他们道歉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赔钱也赔不起,那总要吃点苦头吧。
反正他们永远不会真心悔过,只有真痛他们身上他们才能老实。
至于你们说的担心他们告官,娘,桃江县的县令如何大家都应知晓,他们文家谁去告?
而且相比我们,他们文家做的事更加恶毒,不可原谅,他们敢告?
至于别人怎么看,那更不用担心了,我们师出有名,而且野猪坳离桃花村这么远,只要给了他们教训,让他们不敢闹到桃花村来就好了。”
听完宋禾说的话,王氏沉思了一会儿。
人人都知桃江县的县令是个昏官,他觉得有人来告官是在扰他清梦,所以直接放话,不管因为什么告官,敲鼓的人必须先挨十大板。
自此之后,桃江县的老百姓都不敢轻易击鼓鸣冤了,十板子,就算是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挨了这十板子没个十天半个月也别想下床走路。
要挨板子,文老三的两个儿子肯定不会答应的,毛氏也不舍得让他们挨板子。
至于文老三和毛氏,挨了十板子怕是半条命都没了,所以他们自然也不敢去。
而且告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桃江县如此远,普通的老百姓哪有那么多钱财和精力去告?
大多数老百姓,一辈子也见不到县太爷,唯一见到过的官,大概就是收税粮的官差了。
对于村里人来说,相比于县太爷如此遥远的人物,里正更加具有威信。
虽说和文家没什么来往,但以前王氏去镇上偶尔碰到过野猪坳的人,也打听过文家的事。
野猪坳的人一提到文家,个个都皱着眉头,露出嫌弃的神色。
文老三和毛氏爱占便宜,经常挖别人田埂,路过人家菜地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