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两者兼而有之。

夜鹰想到这里，把纸折起来放入口袋。

明天，他还要去求证，所以暂时没把不完整的信息，发给吕锐霖。

这是他的想法。

稍微整理一番之后，夜鹰睡下。

省城。

孔斌和他孟龙兄弟还没睡下。

刚才他接到段锋的电话，段锋告诉他目前吕家家主的主要行动。

并叮嘱他除了要小心行动外，还要盯紧吕家。

孔斌收到消息后，立刻组织孟龙兄弟和影狼卫，商议出相应的对策来。

他们在省城，离吕家是最近的，所以必须要把吕家的行动摸清楚。

以免吕家的人，不断向杭城渗透，对先生造成困扰。

“孟龙、孟虎，从现在开始严密监视吕锐霖和吕家的情况，一有发现立刻向我汇报。”

“去吧！”

孔斌叮嘱好影狼卫，还是觉得不保险，便让钱成帮忙一起盯着。

钱成也在省城，只是他们两人有了分工，钱成去查张、李、陈三家。

于是，关于吕家、汤家还有天海帮的事，就落在了孔斌的身上。

上次董鹏飞提到，三家背后有更大的大鱼，但却对其他的一无所知。

所以，钱成侧重的去查这方面消息。

再加上董鹏飞早已经是钱成的手下，两人配合起来更有默契一些。

钱成回复孔斌，说他也会派人留意的。

孔斌安排好之后，才洗洗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