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沄忽的一笑:“说来太守大人您可能不信。我之前也只是因为砚秋对姑祖母有所质疑而已,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同谋,直到您屈尊纡贵来宁州任太守……”
“确定新任太守是您的时候,我便确定了一件事——她是同谋,她是在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会把人害成什么样子却依旧不顾血脉亲情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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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的那些事情害人至深,我们祖孙都不可能原谅她做的那些事……”
“太守大人也清楚,所以,您来了,成了宁州太守。”
“我方才已经说了!”
黎洛明冷静的看着王沄:“我来宁州是奉师命,是来做老师希望我做的事情。”
“是做祖父希望您做的事,但也存了顺势而为,让二房失去最大的依仗,就算拿到证据,也无力报仇。”
王沄冷笑:“若不是这样,就算是祖父要求,您恐怕也舍不得离开临川王吧!”
黎洛明如遭雷劈,浑身一个激灵,慑人的目光死死盯着王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您最近一年半不在临川郡吗?”
“难道您没有教导临川王,传授她为君之道吗?”
“难道你们没有在赌,赌太子妃韦氏无法生养,太子唯一的血脉身世又格外上不了台面,皇室最后极有可能在当今的其余皇子中选择明主吗?”
“难道你不看好与太子一母同胞,自幼聪慧、有贤名,深得当今喜爱的临川王吗?”
一连四个“难道”让黎洛明脸上再无半点血色,他从不认为王融之与他谋算的事情隐秘到无人察觉,但被人当面道破,还是王沄这么一个小姑娘……
王沄轻笑一声:“太守大人,连这件事情我都清楚,您说,我那姑祖母做了什么,我还能不知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