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就连谢灵泉怕是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有些迟疑——新鲜荔枝便已经是极其昂贵稀罕的果子了,这还挂在树上的,只能更金贵。
她看向谢灵泉,谢灵泉也被眼前的荔枝盆景惊住了。
但她既没有像王漪那样大惊小怪,也不觉得摘几颗荔枝是什么负担,她笑笑:“洗了手再去摘……我可不想吃脏手摘下来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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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漪噗嗤一声笑了,带了几分雀跃的去洗手,刚刚那郁闷不乐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灵泉笑着摇头:“看把她给乐的……沄丫头,这荔枝树是从岭南运过来的吧?”
“是的!”
王沄点头:“我去年派了人去岭南,采购了一批荔枝干、龙眼干,还与当地人买了一批果树盆栽。”
“买的是种了四年左右,去年前年才挂果、树不算高大、扎根不算特别深,移栽成活率很高的那种。”
“我留了人在岭南,买了个不大不小的庄子,雇了经验丰富的老果农帮忙照顾管理。”
“去年十月十一月,树叶落光之后,让人将果树挖起来,用不大不小的木箱子种好,运到庄子上,精心侍弄。”
“今年开春之后,一成果树枯死,九成果树萌芽,而后与其他果树一样,长叶、开花结果……”
“从琅琊回来之后,我便派人去了岭南,让人将所有果树检查一遍,选择一些树形不大不小、长势不错、果子尚未成熟却已经进入成熟期的果树,将之认真修剪,去除多余的树枝,装车,慢慢运出岭南。”
“运到宁州来的有十棵,昨天晚上,城门关了之后才到的,就没进城,在城外的庄子上歇了一夜,今早才送进来的。”
“另外九棵送花园去了,这棵送来大伯祖母院子里,让您和漪姐姐尝个鲜。”
就为了吃新鲜果子,就这般大费周折……
别说洗完手,高高兴兴折回来的王漪,就连谢灵泉都忍不住咋舌——耗时一年,花了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这么一个果子,怕是比这么一块金子还要贵。
谢灵泉只是这么想,王漪却是直接这么问了出来。
“贵肯定是贵的,但……”王沄神色淡淡的:“只要值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