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也太大了!
“你就不怕他被抓啊?”沈易安问。
裴时宜笑笑,“放心吧,皇宫高手如云都抓不住他,就凭周府的歪瓜裂枣,连他的衣角都沾不到。”
沈易安将信将疑。
但现在,她也只能相信玉衡了。
“那我们怎么办?就……真睡?”沈易安指着床榻。
裴时宜往床上一躺,“不然呢?周承良无凭无据,不会贸然出手的,放心吧,最迟后天,他就得放我们回去。”
行叭。
沈易安也是个心大的。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裴时宜一个领导都不着急,她就更不着急了。
反正,周家的饭菜还挺好吃的,比外面酒楼的味道好多了,住几天她又不吃亏,住呗。
这么想着,她也躺下了。
刚一躺下,她就觉得不对劲,猛的坐起身。
“我就觉得哪儿不不对。”沈易安扯着裴时宜的腿不让他睡,“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睡床,让我一个女的打地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裴时宜一拍脑袋忙起身,“对不住对不住,酒喝多了,一时没想到,你睡床,我打地铺。”
沈易安神色稍霁,抱着被子和裴时宜换了个位置。
一晚上,她也没怎么睡踏实。
早上天刚蒙蒙亮,她就醒来了,眼底下挂了俩青色的黑眼圈,萎靡不振。
一看裴时宜,睡的香甜。
不由感慨。
男人啊,当真是,哪儿哪儿都能睡得着,这还在敌人大本营呢,他怎么好意思睡的还打呼?
“白公子白公子?老爷有请。”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裴时宜骤然睁眼,眼底一片清明,半分没有熟睡的惺忪。
和沈易安对视一眼,沈易安忙答应道:“诶,来了来了。”
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让周承良天都没亮就沉不住气来叫人?
两人心里隐隐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