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沈易安安抚住被吓到的大舅,忙道:“大舅您仔细看看,这不是皇上,是我给他化妆了。”
周君言闻言,一愣。
回过神来,仔仔细细的来回扫视着暗卫的脸。
才看出了一点端倪。
他惊慌道:“你们,这是要造反???!!!”
沈易安,王公公,暗卫:“!!!”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几人差点儿吓得一个趔趄。
这罪名哪怕是说出来,都让人脖子一凉。
沈易安大惊失色的连连摆手,“不是,您听我解释!”
沈易安急忙把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周君言听得脸色乍青乍白,最后定格在深沉,“所以,幕后黑手是敬嫔?”
沈易安不敢把话说太满,“八九不离十,我之前在敬嫔身上闻到的味道,和皇上吐的血味道一样。”
周君言沉默,问:“皇上在哪儿?”
几人带着周君言来到后面内室。
顾辞守在龙榻边上。
周君言过去一看。
建元帝脸色灰败,面如金纸,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死气。
周君言放下床帷,走下来,面色沉重,“你们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重臣就是重臣,没有多余废话,上来就切入主题。
王公公哀泣道:“陛下昏迷不醒,杂家和昭华郡主不敢擅专,周大人乃兵部尚书,国之重臣,还请周大人拿个主意。”
这时候,也不是谦虚的时候。
周君言微微颔首,凝重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王公公看了沈易安一眼,道:“知道的人,都在这儿了。”
周君言思量片刻,道:“把裴将军请过来,此事,还需要他配合。”
有了主心骨,几人就听令办事就得了。
王公公立马去把等候多时的裴时宜请了过来。
裴时宜状态看起来还好。
手脚全乎,毒素也被暂时压制,又喝了太医开的补药,睡了一觉,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
裴时宜一来,经历了和周君言同样的过程。
严肃着脸色,和周君言商量,“周大人想必已经有主意了?”
周君言点头,拉上王公公,沈易安,暗卫和顾辞,几人这般那般交代了一番。
然后起身,拍拍手,“好了,都各自去准备吧,我也该去会会这个深藏不露的敬嫔了。”
周君言眼眸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