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折正用刘裕交给他的鲜卑语叫阵:“*****,*****……”
总之就是对鲜卑人以母为主,以爹为辅,围着祖宗十八代转一圈,姥姥姥爷来助兴,宠物在一旁助阵,讲究一个族谱升天。
在场没听懂鲜卑语的汉人还好,而董全这个懂得鲜卑语的汉人听完之后,都差点没绷住,更何况那些鲜卑人。
此时阿史那沙比周围的将领是个个都对刘裕一行人咬牙切齿,纷纷要求出战,一副“不要我们出战你就不是我们首领”的架势。
阿史那沙比自然也是对刘裕恨的牙根痒痒,不过他还要等军队集结完毕。
想到刘裕刚刚在他们不应战之后的操作,他想着必须要拖延时间。
平复了下心中积攒的怒意,阿史那沙比越众而出,对着刘裕喊到:“李渊,可敢出来一叙。”
刘裕对着秦琼和常明左右笑了笑,而后驱马上前:“不知首领有何赐教。”
“你们汉人自诩为礼仪之国,为何会要这莽汉如此污言秽语。”
刘裕冷笑着回答:“哼,我大汉自然是礼仪之邦,可是我们的礼仪向来是对友谊之国,对和善之部,对有礼之人做的。”
“而汝等是什么,是猪,是狗,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是窥视我大汉的野兽,就你们也配让我等讲理。”
“也不啥泡尿照照,你们配吗?”
“你,你……”阿史那沙比指着刘裕便要说话。
而刘裕自然不会给他机会:“住口,你这不是东西的东西,你知道礼仪怎么写的吗?知道仁孝是什么吗?知道忠义为何吗?”
“一条只会跟在恶狗身后吸骨喝吮髓的杂虫,有何底气在我等汉人面前谈论礼仪。”
“我只问你,你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吗?是**,还是**,又或者是***。”
“哼,连自己的爹都不认得的东西,有什么脸面站在世人的面前,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你……”阿史那沙比捂着胸口,面色被气的紫红,突然一口热气涌上喉咙,“哇”的一下喷出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