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瞪了他一眼,“谁说她办不成事?她今儿就办成了一件大事。”
洛九说着举起几张二十块的大钞,“看见没?这就是县里的拨款。”
耿老五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这是马县长给的?”
“这是国家给的,马县长算什么东西?他敢克扣国家的专项拨款吗?”洛九拿着钱在他眼前晃了晃,“耿村长拿着法律法规当众质问马县长,于是马县长立刻将钱双手奉上。
我们这些学生敬佩耿村长为群众办实事,所以特意跟她来这儿学习。
你这老头儿,有什么资格代表全村人?
这么大岁数,就在家好好躺着,出来说些狗屁话招人嫌作什么?
告诉你一句良言,人越作越容易死,你小心有进气没出气,一口气倒不上来嘎过去,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耿老五气得脸色涨红,手指颤抖的指着洛九她们,“巧菊,你就由着她们骂我?”
耿巧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叔公,你刚刚说了,我没本事,怎么能管得了她们的嘴?何况,我觉得她们说得很对。”
“耿巧菊!”耿老五气得跺脚,“我找你爸妈去!”
“随便。”耿巧菊伸了伸手,前面带路,四人看着气得跳起来的耿老五,得意的笑了笑,快步往前走。
不一会儿五人就走到了村子的西头,马上出村了。
大家站在三间破土房旁边歇歇脚,冯琦左右看了看,“我们都快从村子里走出来了,怎么还没能看见村部啊?你平常在哪儿办公啊?”
耿巧菊拾起倒在地上的木牌,立在门口,只见上面用粉笔写着:耿家村村委会。
四人愣愣的看着这座风雨飘摇的破屋子,深吸一口凉气。
耿巧菊掏出钥匙开门,冯琦伸出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勾起霉烂的木窗,“这屋还有锁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