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窝蜂的,全部朝着张廉辞几人冲了过来,
不一会儿,张廉辞护卫死伤大半,那几个心腹就被抓住了,张廉辞被生擒了。
“哈哈。”豫章侯没有比这一刻开心得意的了,他抬脚走到张廉辞跟前,从下属手中拿过珈项,亲自为张廉辞带上,看着张廉辞不甘的血红眼睛,他就更得意了:“张首辅,当初你不是说最无用就是武将嘛!怂恿先帝重文轻武嘛!想不到你也有落入你最看不起的武将手中吧!”
想起这些,朝廷的银子全部进入,自缢为道貌岸然的世家口袋里,个个养的肥头腰圆的,而他们这些武将,连饭都吃不饱,豫章侯就恨不得给张廉辞这些始作大臣,连锅端了。
要不是他们,如今边境就不会动荡不安。
“老夫是败在陈三爷手下,不是你这个莽夫,休想羞于老夫。”张廉辞虽然落在豫章侯手中,但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斜视的看着豫章侯,目光里是不屑。
他做为四朝的老臣,他有自己的骄傲,他可以承认输在陈三爷手中,但绝对不会承认是输给豫章侯这个只有肌肉,没有脑子的莽夫的。
豫章侯看得那个爆脾气,当场就忍不住了,撩起衣袖就想教这个老东西做人。
“侯爷。”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陈三爷缓步从宫门口走来,他走到豫章侯面前停下,抱拳道谢:“多谢侯爷帮了我个大忙。”
“咱们是什么关系,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
“咳咳咳。。”豫章侯还没有说完,陈三爷轻咳打断了他。
豫章侯不满,刚要发作,就看到了陈三爷身后,还站着一个女子,正是他之前见过的,陈三爷那个聪明的小妾,好像叫刘玉来着。
他尴尬地摸了摸脑袋,笑呵呵地和刘玉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