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承蒙圣恩,还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
老太太院里,云家人都来了,众人围着老太太和老侯爷请他们想法子,见姜舒绾进来,老太太一把抓住姜舒绾的手,“别慌!”
“……”
一瞬间,姜舒绾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盯着明明着急的眼睛发红却还故作镇定的老太太,心里那么多话,嘴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接下来几天,整个侯府都不好过,宫里侍卫来了好几趟,又是翻找证据又是审问下人。
裴宴之没洗清冤屈,反叫刑部知道他平日喜看茶经。
而考题就是在茶经里搜到的。
——此信息一经传出,顿时引起掀然大波,无数御史上奏弹劾,侯府风雨缥缈,人人喊打。
老侯爷多番奔走,也没见效,最后只能在太极殿门口长跪不起。
老太太一瞬间老了十岁,尤其知道侯府发生这么大的事,伯府一直没上门,老人家更是失望之极。
裴景更别说了,侯府一出事,就被刘国公找了一个借口赶回来,整天躲在温氏院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点忙都帮不上。
温氏急的求神拜佛,茶饭不思,裴云洲也从崇武官回来,一家子愁云惨淡,府里人心浮动,姜舒绾也没出门的心思,只叫青杏将那些浮动的人心记录下来。
其实朝上也有为侯府说话的,多数是帮着裴宴之料理商税的官员。
只是他们都是些寒门官员,势单力薄,无甚作用。
倒是姚家,裴府发生这么大的事,姚家也没来退亲。
姚家父子连同六皇子也在朝上为侯府说情,不过比起说情的,落井下石的更多,尤其大皇子一党和其他因为商税利益受到极大损伤的世族,只恨不得将裴宴之挫骨扬灰。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人,柳云烟的爱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