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还有这事!那姜家岂不是腿上泥点子都没洗干将的田舍奴?”
“天爷啊,想我青洲王氏可是传承二百年的名门望族,如今倒要和田舍奴坐在一起?这简直是岂耻大辱!”
“怪不得之前见她们姐妹进来,我大老远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道,原来是那泥腥子味,呕!我简直要吐出来了!”
“没想到姜家是这般低贱的门第,就连我家的奴才都比她们过得体面。”
“下贱门第,道德沦丧,怪不得姜瑶小小年纪就不知廉耻地勾引了小伯爷,真是机关算尽啊。”
“还有那个姜舒绾,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空花瓶,怎么可能入得世子爷的眼,小贱人,肯定又是使了什么下作手段。”
“就是,世子爷连尊贵无比的郡主都瞧不上眼,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下等人终归是下等人,只晓得处心积虑地往上攀爬,跳梁小丑,为了荣华富贵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土鸡也想变凤凰,恶心!”
“一家子下贱坯子,看一眼我都觉得脏了我的眼,都叫她滚了,竟然还厚着脸皮不滚。”
“我们赶紧离远点,你们闻闻我,我刚才离她们那么近,我身上恐怕都沾染了她们的恶臭味儿了,可怜我家风清明,可不能毁在这里啊!”
“话说,姜父做官才十几年,那姜家姐妹出身的时候不就是农妇吗?”
“那她们岂不是也要挽起袖子,袒露肌肤去种田种地,那不是身子早就被男人瞧遍了……”
“天老爷,我们这样高贵的圈子竟混进这样的龌龊之人。”
“呜呜呜呜,郡主也是,好好的一个宴会,竟然请了姜家姐妹这两个晦气的东西。”
“早知道是这样,我打死都不会来的。”
“谁说不是呢,我家从前朝的前朝就入朝为官,祖上还出过太师、六部尚书,世代簪缨,荣华富贵延续了十代,竟然和这种田舍奴的女儿坐一块儿,这不是在侮辱我吗?”
众人义愤填膺,又怒火中烧的盯着姜舒绾和姜瑶,只觉她们犹如瘟疫一般,恨不能离她们十万八千里。
听着这些羞辱的话,姜瑶一时没忍住气哭了。
“你们乱说什么,谁被男人瞧光了,你们才被男人瞧光了。”
“我们姜家虽然以前是种地的,但也是知礼明仪的人家。”
“呵——”
众人立刻露出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