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天,满京城都在传裴宴之受伤的事,不过传的不是被温氏砸伤,而是说他练习骑射时不小心摔了。
听到这些消息,便有一些要好的同窗过来看他。
“你也有今天,往日练习骑射的时候,你比教武堂那些武学生还要厉害。”
“就是就是,我等会就传出去,看那些武学生怎么嘲讽你。”
“有人失足,马有失蹄,我又没伤着右手,不耽搁明年春闱就是。”
屋子里,左臂吊在胸前的裴宴之坐在窗边与他们谈笑。
另一边,姜舒绾正盯着炉子上的火。
不管如何,裴宴之是为了救她伤的左手,她如今欠着他好大人情。
一时也没机会报答,就炖了一锅肘子送过去。
以形补形嘛!
“这便是嫂夫人吗?”
“嫂夫人有礼了?”
裴宴之那些同窗见着姜舒绾都是有礼的很,还有人提起东来街的下雨天,说是当时本想拜见,裴宴之不愿意云云。
姜舒绾也惊了,没想到这些人就是那天和裴宴之在茶馆喝茶的同窗。
如此也算是两面之缘,又恰好饭点,连忙让厨房置了一桌酒席招待他们。
裴宴之受了伤,不能饮酒,便让他们自己饮,醉了也不当事,自有马车送他们归家。
妥当的招呼后,姜舒绾才回自己院子。
着布衣的同窗笑着调侃。
“怪不得上次近在咫尺,也不愿意引见嫂夫人,愿是嫂夫人如此秀丽,品性更是没得说,见我们衣衫粗陋,也不见轻视,裴兄啊裴兄,怪不得你做那金屋藏娇之事,真是羡煞我等。”
“休得胡言,好端端的也来调侃我,别人中举都是到处递帖子拜师门,赴宴会,你们倒好,偏天天往我这跑。”
“我们没门路啊,寒门子弟谁能看的上我们。”
“也就能在你这里蹭口饭吃,这猪脚不错,我前些天去码头赚钱歪了脚,让我也吃两个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