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疑惑,“小小年纪如此稳重,可是裴老夫人点拨过她?那位老太太历经两朝,做事向来小心的很。”
“那倒没有,据暗卫传回来的消息,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少奶奶主导。”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如此推崇她。”
“嬷嬷这才哪到哪呢,改天我带您去东来街看一眼,那些个所谓的白玉为床金作马全都弱爆了,价值万金的琉璃门窗随处可见不说,连路边日晒风吹的街灯用的罩子都是琉璃,不怕您笑话,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生怕哪天一睁眼少了两个灯罩子。”
“看你这出息,没叫她为殿下所用,反叫你自己为她所用了。”
“哎,没办法,那是先前约定好的,不过跟着她行商一段时间,属下确实有所长进,她能经商,又是侯府少奶奶,若是能把她拉到殿下这边,侯府岂不是也成了殿下助力……”
“你想得倒美,也不看看她给不给你这个机会。”一直闷着头喝粥的玄衣男子突然轻笑了一声。
“再说了,我只是试试她,倒叫你们生出这许多猜疑。”
“什么!属下一直以为您是看上她了才……”
“无聊而已。”玄衣男子说着微微抬起下巴,男人看向满园花草。
花草茂盛青春,他眼中却无悲喜哀乐。
这些价值万金的名贵花草,在他眼中跟野草没有区别。
“自父皇申饬了各家放印子钱的贵胄后,大哥二哥都消停下来了。”
“实在无趣,你再使人去探探这姜大小姐,她这回差事办得好,裴家那位老夫人怕是要赏她。”
侯府。
姜舒绾前脚去看了被人抬起来的小厮,后脚就被裴老夫人叫去了。
“你的人没事吧?”
“老太太,你怎么知道我派人跟踪了瘸子?”
“少奶奶,老太太也派人跟踪了。”常妈妈一边上茶一边说。
姜舒绾看裴老夫人的目光也敬佩起来。
“老太太,不知您是什么时候发现那瘸子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