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妮子,怎么说话呢。”温氏也觉得裴景说话离谱,她伸手假装打了裴景两下,又膝行到裴老夫人脚边,疯狂哭泣。
“老太太,那我怎么办,老太太您饶过我吧,皇后娘娘都饶了我,您把管家权还给我吧,我错了我这次是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放印子钱了,求老太太放过我这一回吧。”
看裴老夫人铁青着脸,没有动容,温氏继续大哭,“老太太,儿媳执掌府里中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有新媳妇一进门,就把权力全让给她的道理,儿媳、儿媳还为侯府生了二子一女,您不看我的面子,也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啊!”
她哭的伤心,涕泪纵横,眼巴巴的瞅着裴老夫人,一屋子的丫头下人也跟着跪下来去求裴老夫人。
“求老太太饶过太太。”
丫头们齐声说着,裴景也跪在裴老夫人的脚边,扯着她老人家的袖子,双眼含泪的乞求,“老太太,太太真的知道错了,求老太太给太太一个机会罢。”
她泣着泪说,“老太太您也知道,刘国公府我那些妯娌没少因为太太皇商的身份挤兑孙女,若是因为印子钱一事拿了太太的管家权,她们还不知道怎么奚落我呢。”
裴老夫人脸上一沉。
她对裴景是有感情的,可是裴景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她更是生气。
“当时我就不同意你嫁刘国公府,你偏要嫁,一大家子没一个出息的,还敢嫌弃你母亲出身不好,真是荒谬,也没过几十年好日子,竟学了不良世家那些臭脾气,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惯的他们!”
裴老夫人很生气。
温氏不管怎样不堪也是她家的媳妇,怎轮得到外人说三道四,而且还是刘国公那一家子没出息的。
见老人家动了怒,裴景、温氏都是一喜,只觉得有戏,然后就听见裴老夫人说,“不过一马归一马,刘国公府的事日后我自会去找他们说道说道,温氏犯了大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不是!
老太太怎么油盐不进呢!
温氏、裴景都傻眼了,温氏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老太太,真不是儿媳恋权,儿媳也是为了侯府啊,世家宗族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姜氏年纪还小,她怎么可以当家呢,要知道太太夫人之间的来往,可不是会打算盘珠子就行了。”
“哟,出息了,你也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早知现在,何必要放印子钱?”
温氏被裴老夫人讥的面上一红。
“不过,你确实给我提了一个醒,管家确实跟管铺子不一样,管家后绾丫头便要做为侯府当家主母出去走动交际,行事当更加谨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