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是你这个老巫婆故意锁的我。”
“还锁了好几天!”
姜瑶摇摇欲坠的站起来,她一脸病容,气喘吁吁。
年轻人底子好,生着病都有几分力气。
只是她将李嬷嬷这么打了一顿,全身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娘,你来帮我了?”
“娘,我不是让您找玉郎过来,怎么不见他……”
姜瑶也看见宋氏了,连忙奔过去,又到处去找裴泠玉的身影。
却看到姜舒绾。
她愣了一下,下一瞬间就往门里躲。
她向来和姜舒绾攀比,怎么愿意让她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
“娘,姜舒绾怎么来了?她怎么来了?你怎么把她请来了?”
姜瑶羞愤莫名,一边拉着宋氏进屋,一边连忙叫丫头给她整理头发穿衣服。
这两天裴泠玉有事都不在府里。
不知道伯夫人不跟她炭,让她冻病了。
她便叫贴身丫头出去找宋氏报信,让她派人把裴泠玉找回来。
到时候看到她这副样子,裴泠玉还不心疼死。
只要裴泠玉跟她一条心,她不信斗不过伯夫人。
“我找他?我哪去找他?”
“你跟我说的他以前常去的书社茶楼我都找遍了,连个人影也没寻着。”
“我听说他和一些贵族子弟,去郊外冬猎去了,不知道好久才回来呢。”
宋氏一肚子气。
她何尝愿意让姜舒绾看到她们母女狼狈的样子。
只是寻不到裴泠玉,她又怕姜瑶熬不住伯夫人磋磨,才舍下脸去求姜舒绾。
“玉郎去郊外冬猎了?”
“不可能啊,玉郎明明说是和一群同窗读书去了……”
姜瑶愣了一下。
大年三十团完年,裴泠玉就说约了几个同窗一起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