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个孩子?死了吗?她不是才生下来吗?”
“嗯,捏断脖子死的。”
“可是……这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孩子啊……”
“斩草除根嘛!”
姜舒绾淡淡的说,青杏吓的面无白色,看着姜瑶的死状眼泪也掉下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姜舒绾把血婴放到姜瑶手上,又将她散乱的头发衣衫整理妥当。
做完这一切,才在京都府尹战战兢兢的眼神下,走到案桌边。
桌上的黑墨水已经冻上了,不过笔搁的位置不对,笔尖上也有黑色墨水。
姜瑶和她一样也受不得练毛笔字的苦,都是一手烂字,从来不会练字。
更何况今天还是姜瑶生产的时候。
这笔墨看情况就是有人动过了。
招来幸存的下人一问,果然姜瑶从来不动桌上的笔墨,桌上的纸也少了几张。
剩下的纸上面有一些零星的字迹印记,若是有现代仪器,便可分析出拿走纸上写的什么。
不过,这个时代是不可能了。
而且,也没必要。
寒风呼呼的吹,姜舒绾坐在门坎上。
这也是她在现代的习性了,她上学那会,一屋子搞科研的师兄师姐脑袋都快磨烂了,痛苦万分的时候就坐看在门坎上望着外边的天。
她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自己不会这样。
后来也步了师兄师妹的后尘。
遇到想不通的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