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不管他怎么摆弄她，她都没有反抗。

“你高兴了吗？”苏灵致迷迷糊糊地问，语气有几分控诉，顾臻抱着她洗过澡后，拉着被子裹着她，在她唇上亲了亲，“睡吧。”

苏灵致抵不住疲倦，她登台表演后精神亢奋，又舍命陪君子闹了许久，精神和身体双重疲倦，一秒沉睡。

顾臻轻轻抚着苏灵致的脸，情欲未褪的脸红得好看，他去找苏灵致途中，反复看了她的舞台，镜头扫到苏婉时，也扫到了顾嘉良，难掩迷恋，顾臻想到他们曾相爱过，心中难免生出嫉妒来，他嫉妒苏灵致生命中出现过，所有重要的人。

秦深，赵雪岚，顾嘉良……曾经都是她某一段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顾嘉良为了放过烟花，组建过无人机表演，带他出海看过月亮，赏过星空，金钱砸出了浪漫，迷住涉世未深的少女。

他曾为苏灵致做过的事，都是顾嘉良玩剩的，他玩浪漫，又怎么玩得过万花丛中过的顾嘉良，她在看那一场烟花和无人机表演时，是否想过顾嘉良曾做过的？

他的手指顺着脸颊，抚到脖颈，血脉在跳动，生命如此鲜活，他真的厌烦被情绪操控的每分每秒。

像一个怪物，心底拼命关着，却蠢蠢欲动的怪物。

爱恨嗔痴都是罪。

上一秒天堂极乐，下一秒地狱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