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循惊讶一瞬后,嘴边漾起一抹笑颔首致意。
她今日必将矜持偶遇的装到底的。
见她笑了,容隐也收起了探究,微微低低头。
两人这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进了雅间。
温循就问小二:“这月的号帖,可全都派排出去了?”
小二思考了一会儿,回答:“女郎君若是也想去请教顾大儒,那可真是晚了,下月初鹿山结业礼,各地赶来的学子将下月的号帖都抢完了呢。”
得了这答案,温循照列给了赏钱后就让他退下了。
她有些焦虑。
今日来的实在突然,现在细想起来确实不该急功近利的。
依照外面的长队,排到容隐估计都得一两个时辰后了。
哪家女郎独自饮茶能喝两个时辰了..
水牛都没这么能喝吧。
她思来想去也寻不到一个合理借口是能与容隐正大光明说上两句话的。
她都来望香楼了,还花了这么多银子,若只是见一面,温循总觉得吃亏。
她捏了捏帕子,深呼吸让被钱财迷失了的心智回笼了些。
算了算了,能见着就行。
抱着这个心态,温循喝起茶来,也能品出个子丑寅卯了。
二十两银子一壶的茶。
傻子才喝。
“九曲,回府。”温循有些肉疼,有气无力道。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出门,就见隔壁大门敞开,内里有声音传出。
“容公子回去吧,您的问题在下解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