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过头来看,当初自己怎么就想不开嫁给苏瑾州了,虽说王府不是如皇宫一样压抑,可到底也算个笼子。
老板笑眯眯地端了一碗鸡蛋汤给秦沫,“姑娘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以后不会再见到姑娘了呢!”
秦沫笑笑没有解释,吃完饭付银子才发现兜里空空的,小桃都把银子塞她手上了,结果让她随手放哪儿了,后来忘了拿。
秦沫有点尴尬,“老板,包子钱我晚些给你送来,吃了五个按照六个算可行?”
包子铺是小本生意,来来往往的什么人没有?有的人一连在这儿吃三五年, 有的人只光顾一次,就再也没来过,就是秦沫也已经两年多没来过了, 赊账多少有点风险。
老张不止一次被坑过。
秦沫以为他多少会犹豫一下,谁知老张笑着说,“不用给钱,不用给,姑娘再吃十顿八顿的都不用给钱。”
这可把秦沫弄懵了,啥情况,老张这几年发了大财免费让客人吃饭?
又不像,刚才她明明看到有人付银子的。
老张看着她的疑惑,干笑两声解释,“两年前有个公子在我这儿预存了银子,专门请姑娘吃包子用的。”
“啊,是谁?叫什么名字?”
秦沫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老张口中的公子会是谁,苏瑾州?
不会,那时候他忙着娶亲,哪有功夫搭理她。
老张就把那天的经过描述了一番,经过老张的描述,秦沫才想起最后一次在老张这吃包子,好像齐牧也在。
心里有点别扭,那时候他就对自己有想法了?
有人喜欢是好事,可有人喜欢有时候也是负担。
从包子铺出来,秦沫估摸着柳烟也该起来,轻车熟路进了丁香阁。
柳烟见到她,把门插的死死的,一把把她拽到最里间,问道,“我的娘啊,快说说怎么就突然当了皇后,他,他到底怎么想的?”
秦沫两眼一翻,“我怎么知道,可能脑子有病吧!”
是啊,她都不知道苏瑾州为啥抽了如此大的风,当她问起时,他只说他高兴,他舒坦。
柳烟叹了一口气,“你俩就是一对冤家,冤家虽然路窄,但未近,势必还得一路同行!”
秦沫不想多说苏瑾州,她今儿出来了可是有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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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没来得及问,这两年,丁香苑的生意如何?可有空闲的银子?”
柳烟从柜子里拿出一摞账本,“正想让人给你捎信儿呢,看看吧都在这儿呢,也算不辱使命,这两年还是小赚了一些的。”
柳岩本就是大家伙的小姐,从小被当做正房夫人培养的,管账可是手到擒来的事,做生意更是不在话下,要不秦沫也不会选择和她合伙经营丁香楼苑。
翻到账本最后一页看了看,秦沫满意地点点头,夸赞道,“我家烟儿就是能干!”
账上余着一大笔银子。
柳烟也不谦虚,“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丁香园的花魁,不仅有美貌,还有才气,更有头脑,坊间的传闻还能有假?”
“嗯嗯,我们烟儿是大顺国第一女才人,脑袋好用,美貌无双。”
切莫把柳岩夸赞了一番,说回正事,“ 咱们只经营这丁香苑,实在单薄了一些,最近我就在想着,咱们是不是可以在开些酒店,成衣铺子啥的?”
没想到她跟柳烟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也正有想法,还可以再开几家胭脂铺,京城贵女们的消费能力可都是不低的。”
两人研究了一天,把事情的大概定了下来,临走前,秦沫问道,“你父母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提到父母,柳烟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摇摇头,“ 还是老样子。”
秦沫安抚了一番后才离开了丁香苑。
小桃已经在宫门口等候,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得给秦沫,“这是老爷给小姐的。”
秦沫以为信中会写满了她爹对她的思念之情,抖喽开一看,只有十分简洁的一行字,“女儿,从今往后和女婿好好过日子 !”
看的秦沫眼皮子抖了三抖,“我爹不会想不开吧,这怎么看?有点像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