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胡闹吗?还是他根本就是打着狩猎的旗号,带着秦沫出去玩了!
那丫头从小跟着她爹在边关军营长大,可不就是喜欢舞刀弄剑打打杀杀吗?
把那丫头重新接到到宫里来她不管,因此影响了朝政却是不行的。
她的乖孙可以风流,但不能荒淫无道,因为女人荒废了大业。
选宁王代理朝政这事儿她还是比较满意的,那小子是该好好锻炼锻炼,将来好辅佐他三哥把老苏家的江山建设的更稳固。
片刻时间,太皇太后的心思已经变了几遍,只是最后她只说了一声知道了,就让人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苏瑾州和秦沫正在赶往河西的路上,车窗掀开了一角,秦沫正懒洋洋洋地晒太阳,路都快走了一半,她才想起来问,“这是要去哪儿?”
苏瑾州嘴角含着笑,吓唬她,“把你卖了去!”
秦沫眼皮子都不掀一下,“那就麻烦你到时候把钱分给我一半。”
瞅瞅,他的姑娘不但不害怕,心思还这么的清奇!
他拥住她,在她耳边撩拨,“到时候连我也一起卖,卖我的钱也分给沫沫一半儿,你说好不好?把咱们俩都卖到一家去,我还是你的夫,你还是我的妻!”
秦沫索性闭上眼,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听听这哪句像是一国之君能说出的话,简直无聊至极!
苏瑾州呵呵一笑,一双深眸里像是藏了无数颗星星,咬着她的耳垂低低问,“就这么相信我?知道我把自己卖了都不会卖你?”
耳朵是多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一咬,又麻又稣,秦沫试图推开他,提醒,“这是外面,在马车上!”
苏瑾州笑,破天荒地放开她,满目含笑地看着她,“要不是在外面,我岂能只是抱着你,要不我们在车上试试?”
秦沫舒然转头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她,半晌说出一句话,“苏瑾州,你是不是重生了,不然为什么性情大变?”
苏瑾州铁臂一伸,重新要将秦沫拥入怀中,秦沫伸手挡着,苏瑾州没能如愿,只得退而求次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这是个好问题,让我想想!”
苏瑾州作沉思状,貌似当真认真想了起来。
片刻之后冒出的又是虎狼之词句,“没错,我是性情大变了,但不是你说的什么重生,而是因为……”
他顿了顿,望着她的眼睛里已经渐渐染上了丝丝情..欲,“把我变成男人以后,秦沫,你还想让我和小男孩一样单纯?从那夜我被你强行夺取身子开始,我们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了,男人和女人自然得说男人和女人的之间是话,做男人和女人愿意一起做的事,你说呢?”
秦沫扶额,使劲掐了掐眉心,这男人已经不会说人话了,无论说什么最后都会向床上那点事靠,无限度的靠。
什么?她强行夺了他的身?
她努力回忆起那晚,最多不过她不甘心被他冷落三年,临走时想着怎么也得拿他点儿东西走,而引诱了他,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强迫?
她又没给他下药,也没给他绑了,算得上什么强迫!
“强迫了我,还不想负责,秦沫,你这女人好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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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狗屁话?
秦沫眯起眼睛看他,她要怎么负责?
“不过……”
他趁她心思都被占用着,迅速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用十分欠揍的语气说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