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苏瑾州,她觉得话已经讲得很清楚,态度也已经很明确,再多言就是浪费口舌。
苏瑾州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还真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那副视他如敝履的模样气得他心痒痒。
好想抓起来狠狠打一顿!
她知道以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是很容易激怒他的,别说如今他是天下之主,就算他还是瑾王,以那样的地位要求一个小小的女子依顺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也没有人会没人敢违背他的命令。
不管是他从前的瑾王还是当今的圣上,都是让人想攀上的高枝,挤破脑袋付出多少代价都行,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高官拼命把女儿往宫里送,就是送去王府做个侍妾都觉得是无限荣耀的事。
他,代表着权贵的顶端。
他想要什么的女人都无需示意,便会有人前仆后继地为他办妥。
没有人敢,更没有女人会违抗他。
她却三番五次的推拒,跟找死没有什么差别。
纵然是受了些委屈,现在他都亲自来了,这是多么至高无上的荣誉,她却连点面子都不给,这么狂妄不领情,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存在了。
这才是她真脾气,这才是他的沫沫最真实的样子,可是她又知不知道,她能肆无忌惮地跟他说话,还不是因为他对她从来都是包容的。
一如和离的前一晚,隐忍多年的他就连那种事对她纵容的,她想要他的身,他便给了。
可是他的纵容也是有限度的,像是此刻,他已经疲倦不已,他日夜赶路就是为了早点拥她入怀,可她心里惦记着却是别的男人。
为了那个男人,她扔下他,赶他走,她看不到他眼中的渴望,心里的思念,眉间的疲惫。
她这个小没良心的只想赶紧把他赶走,毫不做作,她的脸上写着对他的厌恶,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她的真情实感。
刀人刀心,她是整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