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江尘淡淡一笑。陈磊说着,又对何雨柱道:“这位老师的才华,谁都知道,这次会试一开,他要么失败,要么就是被人当成宝贝一样供着。稍安勿躁。”
赵信和卫玉楠两人也都点了点头。
若是何雨柱没有生病,没有发挥失常,那他就算不是夺冠,也会被直接踢下擂台。
这个问题,也正是何雨柱的老师、友人所关切的。
原来的左相,也因为年老而被革职。据他所言,此子乃是可造之材,只要稍加打磨,未来必成大器。
谁都清楚,那位前首相现在一定很生气,但面对这一句“我佩服你,我佩服你”的好臣子,他日就算飞黄腾达,也要礼让三分。
有了这样的例子,一些官员就会用“多加磨砺”之类的借口,把那些小一点的学员给拦了下来。
他所说的“多加磨砺”,自然还有别的意思。
张岳心中担忧,就算是他给何雨柱做靠山,恐怕也有人想要“多加磨砺”,毕竟他还年轻。
张岳对于何雨柱所着《春秋集注》略有安慰。有了这些经书,想要欺负何雨柱的人,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听到这位是他的导师,张岳松了口气。听到何雨柱的成绩还算可以,这让他松了口气。对于何雨柱的担忧,他大概是最不在意的。
然而,张岳却是什么都没有告诉何雨柱。一是要吓何雨柱一跳,二是真要出事,让何雨柱空欢喜一日,岂不美哉!
两人说着说着,就各自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当读到《诗经》的那一刻,赵信差点把桌子都给砸了。
“李潇?!”赵信脸上露出激动之色,“蜀中来的李潇?是谁?”
“蜀中那个擅长《诗经》的李潇,不就是李湘陵?”李湘陵已经很久没有参与科举了,再加上他自己也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因此听到他说出自己的名号,众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赵信既是《诗经》的撰写者,也是一代诗人,他对李湘陵倾慕已久,对李湘陵的自高自大感到痛心。听到《诗经》的魁首和李湘陵同名同姓,他脸上的激动之色就更浓了。
李湘陵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何雨柱被叫“袁”,房间中的其余几人都没有察觉,都在猜测,这个李潇,究竟就是李湘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