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犹豫了一下，他当然不能把系统的事情说出来，只能编造一些理由。

“我丈母娘一直对我有些不满，觉得我配不上她女儿。之前也发生过一些小摩擦，但都不严重。这次的事情，我怀疑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刺激了她，才导致她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

王律师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他知道，有些事情，当事人不愿意说，他也不能强求。

“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收集证据，争取早日把你保释出去。”王律师说道。

姜生紧紧握住赵飞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赵飞，你一定要没事啊。”

赵飞反握住姜生的手，给她一个 reassuring 的眼神：“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

另一边，李梅被带回了警局。她坐在审讯室里，一言不发，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负责审讯她的是一位年轻的女警官。女警官看着李梅，心中充满了同情。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曾经也是一个幸福的母亲，一个慈爱的妻子。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李女士，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女警官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李梅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

女警官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你涉嫌绑架和故意杀人未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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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依旧没有反应。

女警官无奈，只能继续说道：“李女士，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痛苦，但是你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你女儿，你的女婿，他们都很担心你。你愿意跟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这时，李梅突然开口了，声音嘶哑而低沉：“都是他，都是他害了我！”

“谁？谁害了你？”女警官连忙问道。

“那个恶魔，那个魔鬼！”李梅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控制了我，让我做出了那些可怕的事情！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女警官愣住了，她不明白李梅口中的“恶魔”是谁。难道，她真的精神失常了？

......

王律师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收集到了李梅的病历和就诊记录。这些资料显示，李梅确实患有妄想症，并且病情在最近一段时间有所加重。

有了这些证据，赵飞的保释手续很快就办了下来。走出警局，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赵飞感觉如释重负。

“赵飞！”姜生扑进赵飞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你终于出来了！”

赵飞也紧紧地抱着姜生，心中充满了感动。

“姜生，谢谢你。”

“傻瓜，说什么谢谢呢。”姜生抬起头，看着赵飞，“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赵飞看了看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系统的事情，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