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衫眼眸沉肃:“真的是这样吗?”
“我有一问题想请教白仙人?”徐霆钰闻声看向他,带着十分温和的笑容。
“若是一个知晓一切的人是在乱世中能活下去,还是在太平盛世能活下去呢?我想知道此人一死能避免大乱还是人死后大乱呢?
白云衫听后心里蓦地一片寒凉,嘴唇翕动半晌半天不知如何开口。
他怔忪片刻,徐霆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问道白仙人弄不清的事了,那以后再知真相吧。”
徐霆钰哑声咳了咳,望着地面碎成一地的瓷碗惋惜的叹了口气。
昏黄的烛火中,他一块一块捡拾着放到了桌面上。
“霆钰,能属文善武,朕心得之。”
这是先帝爷在他二十岁生辰同他说过的话。
“年轻有为,清和平允,亲贤好施,为世所楷,朕艳羡之。”
先帝爷说完,他整个吃了一惊,当时在晋王府内,徐霆钰吓得双膝跪地,
“朕只是感慨,朕若如你一般年轻天下社稷无上权势必然尽收囊中……………………”
百花盈灼而开,饱满绽放,叶如飞凰,花若丹凤,温和的阳光的透过树缝倾斜下来。
“姑娘,你给的银子多了。”摊货老板叫住了正准备离去的孟君凝。
孟君凝这才晃过神接回来银子。
诏狱不让探视,她和罗应淮踏足了多次都尽数被赶了回来,连涂朔北也不得进。
她怅然若失的望着天,手心一片冰凉。
权势太大了,现在的一切已经完全是她无法对抗的。
“孟姑娘!”
孟君凝忽地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熟悉的叫声。
她回头望去,只见逐云抱着个包袱站在了她的身后。
“逐云!”孟君凝愣了好久才相信逐云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