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李皓泽一瞬不瞬的只盯着眼前的书案,眼睛极幽黑极深暗,但是却未言一语。
寒风彻骨,直透心怀,日光在阴云的遮掩下,只露出几缕残光。
一阵阵凉风扑面而来,孟君凝望着京城熟悉又陌生的景物,不禁瑟缩了一下。
不知为何头顶传来一股股重压压的她有些双眼发花连带着面前的景物都有几分扭曲。
“君凝姐,你没事吧?”顾琴羽看着她失了血色的脸关切问道。
孟君凝倔强的咬了咬唇摇了摇头。
“我们先去找个客栈酒楼歇息一下吧。”顾长明的眼光落在她的身上朗声道。
顾琴羽和林辰景也提了提包袱点了点头。
客栈里宾客云集,吵嚷声自几人进门就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明明是冬日,出来的百姓并不在少数。
客栈里烧了很足的炭火,几人坐在里面顿时感觉暖洋洋的。
“听说了吗?咱们大靖的安远侯居然公然在京城杀害江泊简,据说是因为江大人在朝堂上说了安远侯几句,就被安远侯记恨,找自己贴身侍卫杀了他。”
“啊!这也太狠了,安远侯气量这么小啊。”
“听说是因为江大人说他意图谋反,他爹也涉嫌当年藩镇叛乱的事,这才杀了他灭口。”
旁边饭桌上,几人津津有味的谈论着,又一白帽子的人插了上去。
“我朋友在江家当差,听说江大人死的那叫一个惨啊!整个头颅都被砍掉了,听说第一眼看到的江府管家到现在都吓病到下不来床。”
“可不是,听说在安远侯府还搜出大量和晟北的通文,暗通款曲,为祸朝政。”
“这是真的吗?不是前段时间还听说安远侯和北陈打仗吗?”
“这还能有假,那天一堆禁卫军都冲进了安远侯府了!打更的那个老头亲眼所见。”
“不对,这安远侯的胆子怎么敢这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