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毒药并不会要舞阴公主的性命只是会让她终身无子,但是没想到舞阴公主还是倔强的生下了侯爷您。”
乌桕往前走了几步“多年以后,我一直在想舞阴公主是不是真的不知晓这件事呢?我猜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也知道毒害她的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便将这个秘密咽入心底,毕生未告诉任何人。”
徐霆钰指尖过于用力而微微作响。
“所以…就连当年…康泽王身死…,我爹死于藩王之乱也是…先帝爷一手策划的吗?”
其实徐霆钰在得知章相贪污军饷栽赃楚尚德这件事上就猜想事情并不简单,如今乌桕说起,便将这些事一件件串联起来。
“是的。”
这一声低缓的男声,让徐霆钰在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就连眼前的视觉都消失了。
“先帝爷知道,以侯爷的聪慧迟早有一天会知晓的,他要把这件事扼杀在摇篮里。”
“所以…你就给我下毒,对吗?”嗓音艰涩得仿佛是从喉口硬挤出来的一样,带了无尽的恨意。
“我也无奈,先帝爷绑了我们黎国在昌河的遗民,我只能听从他行事。”
乌桕低下了头,眼眸里暗含歉疚。
“黎国?你到底是什么人?”
“黎国皇族后代,侯爷您玉佩的蛊虫便是我从玄月山庄取来的。”乌桕回答他。
“你们!”徐霆钰再也压不住愤怒掌心附内力一掌将乌桕打在了对面的墙上。
随着乌桕撞到对面,上层的红布被击落,缓缓掉落下来。
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神像,神像高有五米,体型庞大,脸隐在暗处似有几分狰狞。
徐霆钰认识这个,这是昌河的狄山神,也是黎国最信奉的神灵。
堂堂平生最忌讳神仙宗祠的先帝,却在皇宫暗道里修建了这么大的山神佛像。
“可笑吧。”乌桕费力的扶着佛像的脚爬了起来“一个一辈子不信仰神灵的人居然在晚年痴迷宗教。”
“他甚至为了面子只能偷偷摸摸的信奉,在这偏远地方修建暗道单独供奉。”
“那是你们蛊惑他的!”徐霆钰大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