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曈如的纤纤素手落到李皓泽的肩膀“皇上忙于政事,已经许久不来后宫了,前几天去一次也不过是在姐姐的琼瑛苑坐了坐就走了。”
她垂下眸,纤翘如扇的睫毛微微颤抖,惹人心醉“臣妾怕您因政事劳累伤身啊,这才不顾雪天过来看你。”
李皓泽深情款款的握住她的手“你本是没进宫多久,朕应该好好陪陪你的。”
“这样,等今日朕忙完政事就去看你,如何。”
他说着直接搂住章曈如的细腰,一阵缱绻。
章曈如突然眼眸露出哀色“臣妾听闻父亲的学生犯下了贪污国库的大罪,臣妾闻此事,甚是心里一阵感怀。”
她说着眼角落下泪“常年征战国库空虚,民生多艰,却还有宵小之徒以权谋利,可怜白白辜负父亲的信任,还害的皇上处理良多。”
李皓泽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你呀就是想太多,谁都有识人不清的时候,就算是章相举荐,那也是朕封赏的官职,他作出如此荒唐事,那是他自己自作孽,于章相何辜。”
章曈如松开了他的手跪在地上“皇上能如此体谅臣妾父亲,臣妾感激不尽。”
仅仅只是开了个缝,刺骨的寒风就涌进了宣政殿。
徐霆钰披着狐氅走了进来。
乌发蜿蜒的披散在雪白毛领两侧,肤如渥雪,唇似点朱,眉宇微蹙,清冷的眉眼中含着多年沉淀的肃杀。
李皓泽自己专注的磨着手里的墨。
“陛下为何不差遣他人做此事,怎今日自己动起手来。”
“烦闷,找点事情做。”李皓泽浓眉蹙拢。
徐霆钰嗅了嗅空气中的气息温声道:“章妃娘娘来过了。”
“你鼻子倒是好使啊,刚走没多久。”李皓泽放下了手中的磨块。
“皇上送她的月麟香可是宫里独一份,自是与众不同,再者章妃本爱用香,这气味自是半天不散。”徐霆钰回道。
“她刚才来给章相诉委屈了。”李皓泽的眼神冰冷而深暗。
“章相倒是快,这一夜,所有与他的关联文信就全没了。”
“是啊,朕派人查抄赵成渊的家,才发现他女儿不见了。”
李皓泽重新坐回座椅“赵成渊的发妻去世的早,仅有一个独女,虽说也有几房爱妾,但是一直未有子嗣,所以这个独女便是赵成渊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