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破晓,枝叶横斜,徐霆钰站在安远侯府的廊亭里,清风徐来,他身上的白色衣袂微微翻飞,清冷如月射寒江。
“侯爷。”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正是侯府的门房下人盛来。
“侯爷,你让我查这两日侯府的来客,确实有一位陌生女子,不过当时皇上那两日留侯爷在宫里处理政事,看门的下人便劝她离开了。”
“是何样的女子?”徐霆钰蹙着眉问道。
盛和回忆着慢慢讲道“是一个年轻女子,她说她叫孟…对了孟君凝,她说有要事要见侯爷。”
“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徐霆钰声音带了一丝怒气。
“侯爷,你今日早上才回侯府急匆匆换了衣服就赴往了长公主府,奴才们…”盛和不敢说下去。
徐霆钰挥了下衣袖“以后再有这种事,务必通报我。”
他顿了半晌接着道:“以后这个孟君凝再找上府里,直接带她来见我。”
待盛和走后,徐霆钰一个人靠在栏杆上望着月,静夜的流光缓缓照在他绝美的脸上。
“怎么对月怀古呢?”罗应淮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子晟。”徐霆钰嘴角上扬看向他。
罗应淮往前走了一步朝他身上嗅了嗅后皱起了眉“又喝酒了。”
“没办法。”徐霆钰摸着栏杆走下台阶“长公主的宴会上就算我不喝,总会有人敬酒的。”
“我都怀疑你这酒量就是在宴饮里喂出来的。”罗应淮嗔怪一声后将手里的药碗递到他手边。
“你邀我来毕竟是来给你解毒的,还是少饮酒为好。”
“好”徐霆钰低眉浅笑一声接了过去后将药碗一饮而尽。
随后他神色微变,眼眉蹙在了一起“应淮你熬的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
“良药苦口。”罗应淮将空碗接了回来“若是能治好你身上的毒,我情愿你一辈子不再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