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来我这撒纸钱!你个晦气玩意。”壮汉的拳头狠狠砸在痴傻男人的头顶。
“你也不看看这是地方,居然来赌坊撒钱。”壮汉正准备朝男人胸口踢一脚时却被一个莫名的石子打中了大腿,疼的咬牙切齿。
“谁在多管闲事!”壮汉朝着前方怒喝道。
“以你刚才的力度,你是要杀了他吗?就算他到处扔纸钱,你也不能把他活活打死啊。”
孟君凝眉眼冷凝的望着壮汉低呵道:“大靖律法下,当街打人可是要庭杖的。”
“她说的没错,若是你误杀了他,还可能凌迟处死呢?徐霆钰慢悠悠从孟君凝身后出来。
“你们!”壮汉看了眼地上的痴傻男人自觉犯不上为他惹上麻烦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地上的痴傻男人发觉没人压制他,舔了舔嘴角的咸腥血液后憨傻的笑了几声后捡起地上破旧的篮筐后飞快的往南跑开了。
“追上他!”
俩人从街巷一路追着痴傻男人来到了郊外,最后他停在了一处低矮破败的房子前。
“是松风回来了吗?”屋里传出了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
“娘!”痴傻男人愣愣的喊了一声后径直走了进去,徐霆钰和孟君凝也跟了上去。
只见屋里的陈设很是破旧,一个七旬的白发老婆婆正在织布机前忙碌着。
“你可算回来了。”老婆婆缓慢的转过头看向门外,却发现松风在院里玩着草,进屋的是两个陌生的人。
“你们是谁?”老婆婆语气很是惊恐。
“在下是昌河县衙的人,不请自来,实属冒犯,还请老夫人原谅。”徐霆钰和孟君凝不约而同的躬身说道。
“你们是昌河县衙的人?”老婆婆愣了半晌接着道:“你们是为了于家那个案子来的吧。”
老婆婆自顾自的叹了口气“凡是和何家扯上关系的都没什么好结果,先是松风又是这个于家姑娘。”
“什么叫和何家扯上关系的都没有好结果?”徐霆钰清冽的眸光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