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先生,你额头真的不需要止血吗?”
罗应淮随手摸了下脸,望着满是鲜血的五指五官瞬间扭曲起来“啊啊啊啊!”
丰氏钱庄阁楼上,木制屏风后丰桑鸣百无聊赖的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如水墨般的红霞落日之景。
红光逐渐西落,暗沉的残月渐渐在云层中浮了起来。
丰桑鸣转头望了眼一旁空无一人的床榻,眉头蹙了起来。
整整三日了,罗应淮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夜半子时在她熟睡后才再次上回床榻。
“他一天天死哪里去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倏地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
“他不会是出去找女人了吧!”丰桑鸣对着手旁的小几猛地一拍。
择日清晨,看门伙计正倚在门边打着瞌睡,一个翻身直接伏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睡了起来。
一阵脚步声传入了他的耳中,吵的他无意识揉了揉耳朵。
“阿虎,阿虎,阿虎!”
有人连着唤了他几声,阿虎终是不情不愿的睁看了双眼,他双眸蒙着雾气,撅着嘴揉了两下,刚一抬眼一个硕大的人脸浮现在他的眼前。
“啊!”阿虎吓得身子直接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东家,你…你怎么在这?”他吓得舌头一阵打结。
“罗应淮呢?”丰桑鸣双手交叉抱胸穿着暗红色棉衣俯下身站在他面前,声音冷硬。
“出去了,罗先生一大清早就出去了。”阿虎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站起身
“去哪了?”丰桑鸣横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