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桑鸣长的高挑明艳,双眉浓墨,穿着一袭嫣紫色的百褶如意月裙,配着一个松蓝色绣花袄,宛若清露一般的如水双眸浸满愠色,两眉高挑扬起,倚靠在门边仅仅只是站着就让人心生一寒。
“你也不看你什么时候问的!”丰桑鸣怒骂道。
罗应淮想起昨日子夜啼鸣时俩人在床上打架时他低声问的,尴尬的揉了揉耳朵。
旁边两个小伙计终是没忍住笑喷了出来,连带着手里的算盘都掉到了地上。
丰桑鸣倏地眸光含着杀气望向他们俩人,两个小伙子瞬间止住了笑意。
“罗应淮你给我滚!”丰桑鸣望着楼梯底下的罗应淮气不打一处来砰的再次合上了门,省的碍眼。
那血人参可是他们丰家传了三代的,她一直都没舍得用,倒让罗应淮偷偷摸摸做了什么劳什子药引了。
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招她稀罕的,她都能拿斧头劈死他。
“丰桑鸣你什么意思?”罗应淮赤着脚拉了拉身上的中衣“丰桑鸣你难道让我这身出去吗?”
阁楼门里倏地丢出一套灰色长衫径直打在了罗应淮的脑袋上。
他撇了撇嘴将衣服从脑袋上扒愣下来,套在了身上。
穿完后罗应淮边揉着头边恶狠狠地指着阁楼的方向“丰桑鸣,你看看这世上哪有女子像你这般刁蛮跋扈!像我们大靖的女子个顶个的温柔,哪里像你这个晟北女子可以光天化日下谋杀亲夫!”
两只黑靴犹如光影一般从阁楼门里飞了出来,径直的打在了罗应淮的鼻梁上,两条血线顺着他鼻腔流了下来。
“罗先生,罗先生!”一个门外看门的伙计没有眼力见的跑到了罗应淮身侧。
“什么事!”罗应淮猛地转身朝他咆哮着。
“没看到老子在哄媳妇嘛!”
伙计看了眼他满脸的伤没憋住笑了一声。
“那个…罗先生,外面有一个姓孟的公子找你。”
“姓孟的?公子?”罗应淮捂着脸颊冷笑一声“我哪里认识什么姓孟的公子,叫他滚!”
“罗先生,我看那孟公子挺着急的,而且还指名道姓要找您,您要不去见一下。”伙计再次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