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
说完,二人就进去了。
岳抒怀写了一封信,信中先是给向江老爷一家问好,然后说自己最近遇到一个人,此人身上的布料很特别,是白色绣有金线的布料,虽然简单却看起来很高档,还描述了一下布料的质感和纹路的走向,问江老爷家的布行有没有这种布料,知不知道这种布料是供什么人穿的,最后又在结尾写了一些寒暄祝福的话语,然后把信寄出。
从邮驿站出来,萧鹤轩说道:“原来你也觉得他气质不凡,不像个普通人。”
“是。他要做的事情都必须按部就班,比如一开始我们进去茶馆房间的时候,我们跟他打招呼问候,问他问题,他都不会回答,必须要把手里正在做的事情做完。还有,他问我要不要吃茶点,我说了不用,但是他完全没有在意我的回答是什么,继续吩咐下人拿茶点,也就是说,他要做什么在心里已经决定好了,问我们只是出于礼貌,却不会有丝毫改变,他性子里是个霸道之人。”岳抒怀分析道。
“所以我怀疑他家里有位高权重的人,他只是拿点小钱出来做做生意。或者...”
“或者什么?”
岳抒怀本来也没想到,没想到分析着分析着,居然分析出了另一种可能,她说道:“或许他本身的目的就不是做生意,也许赌场也好,画行也罢,都是他用来收消息的场所。”
二人都被这个想法震惊到瞳孔变大,但是又觉得这个说法是成立的。
萧鹤轩问:“但是他为什么会看上摘星楼和画行?我们这两个生意的人流并不算太复杂,收消息的速度远远没有他的赌场快。难道是我们这里有他想要接近的人?”
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又异口同声:“勤王殿下?!”
“勤王殿下三天两头就去千凡斋,如果能和千凡斋合作,确实很容易接触到他,只是如果他的目的是接触勤王殿下,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去千凡斋找你,而是要先在码头挑起事端让我去找他?他又怎么会知道我去找他的时候会和你一起?”岳抒怀提出疑问。
二人又陷入短暂的沉默,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或许他真的只是想节省成本,合并车队而已,可能是我们想太多了。”岳抒怀说道。
“嗯,或许江老爷的回信中会有答案。”萧鹤轩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