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岳抒怀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死后,叶世昌用着自己的嫁妆收着自己的铺子的租金,该吃吃该喝喝,还有闲心四处买画作,生活丝毫没有受影响,早已将自己这个夫人抛诸脑后。
叶家更是无一人再讨论自己这个岳氏叶夫人的事,更别说为自己伸冤。
相反,自己却成了一个穷苦人民,每日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地去市集卖糖水,以前挣的都是一顿饭几十两的大钱,现在却挣的是从前不放在眼里的几文几文的小钱。
欣慰的是,萧鹤轩始终是自己的好友,方才这番话是是话里有话,是为自己抱不平的。
萧鹤轩这两句表面是夸赞叶世昌,实则是在阴阳他,吃着岳家的绝户,把叶府装饰得金碧辉煌,回头还把夫人害死,简直是过河拆桥,猪狗不如。
叶世昌却没听出来,他随便附和着,心里却想的是等会江月的父母要来,自己要安排的事也还没安排好,此时他的心里是一团乱麻。
见叶世昌根本无心听讲,萧鹤轩便提出去看看那棵海棠树。
叶世昌心想终于要去挖树了,赶紧送走这个麻烦鬼把画拿到手,好去处理江月父母的事情,便赶紧堆起笑容说:“来来来,萧老板,请往这边走。”
三人到了院子里。
“是这棵吗?我府里的海棠树就数这棵最大最茂盛了。”叶世昌态度非常好。
萧鹤轩偷偷看向岳抒怀,岳抒怀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