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什么塔呀你!我在和你说话呢,别鸟你那个蛤蟆脑壳了。'',我喊道。
''不是蛤蟆脑壳,是塔塔!'',贝利亚特也不生气,不急不慢的说:''老鼠那个臭了,塔塔说它想当青蛙了,我就帮它变咯。''
''......真是个人才,先不说这个了。你知道我找你做什么吧?'',我无奈的结束了话题,叹气道。
''当然。'',她点点头,指着躲在一旁的菏莱问:''那个小姑娘是谁?好眼熟哦。''
''瑞亚的姐姐。'',我说。
贝利亚特不解道:
''瑞亚?谁啊?''
''你......你是傻子吗?'',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懒得搭理她这些无聊的问题:''说正事吧,这座城市发生什么了?''
''如你所见。'',她不正经道。
''具体点?这个像冲击波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啊啊,阿兹拉尔,好烦人......小姑娘,辛苦你离开一下。'',贝利亚特向后甩了甩头发,脚踝转来转去,对着菏莱挥了挥手。
菏莱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范围后,她摘下墨镜,用血红的瞳孔注视着我,稍稍整理了下黑色的高衣领,开口道——
''这是,世界回归平静必须付出的代价,同时......也是灾难开始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