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轻拍了拍赖小渔的手说道。
既然爷爷和奶奶也是修行之人,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赖小渔就从她遇到球球并和她契约那天开始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爷爷奶奶。
包括她和球球契约的事,修行的事,沈家村的事,还有烛龙的事。甚至到温泉酒店的事。
可当她刚想说到河的事情时,突然就发不出声音。
只要她想说出的话是跟河有关系的,喉咙就像被什么掐住了一样。
“小渔,你继续往下说,你是怎么收拾了那个崔老道的。”
爷爷看赖小渔突然就不说了,着急的催促道。
任她怎么努力,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甚至越想出声,脑袋就越痛,好像是有一根皮筋紧紧的勒住她的脑袋瓜子。
“你快说呀小渔,快说呀!”
奶奶也在一旁着急地催促道。
“爷爷,奶奶,我头好疼……”
见赖小渔脸色越来越痛苦,却还是不再说出一个字。爷爷奶奶脸色越变越狰狞。
“小渔,别怕,爷爷奶奶帮你。”
只见二佬一人一边握住赖小渔的手,狞笑着将暗黄色的气强行输入她体内。
赖小渔本就痛到不行的脑袋此刻就像是被两把电钻在两边的太阳穴钻着。好似不钻出个洞来就不罢休。
“小渔……小渔……”
谁?又是谁在叫她?她听不清,她的头快炸开了。
“小渔,你醒醒,我是师兄,我是沈任啊!”
师兄?沈任?
对了,沈任,他不是和她一起来的老宅吗?他怎么不见了?
她的头好痛好痛,谁能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