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刚刚发信息给苏时琛,问他今晚是不是真的回来,结果也没回自己,大抵是不回来了,那她可以放心喝。
“没事。”唐沁悠拿起一瓶啤酒,用开酒器打开啤酒盖,紧接着对向陶韫探究的眼神,“我要是喝过你,你就放过余双双。”
陶韫像是听到了笑话,“开什么玩笑?老子各种应酬场合从没喝醉过,我还喝不过你?”
他又道,“据我所知,苏时琛从不让你喝酒吧?除非你私底下不学好,偷偷喝酒。”
唐沁悠听到他说自己不学好,顿时恼了,“你说谁不学好!”
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他跟苏时琛告状,她还要不要命了。
陶韫鄙夷看了她一眼,“怂包,这么怕我琛哥,你还是别喝了。”
唐沁悠切了一声,“我看你是怕苏时琛找你麻烦吧!”
陶韫被戳中心事,烦躁道,“你爱喝不喝,反正老子不跟你比。”
“不比就不比!反正我要喝!”
陶韫:妈的,说到现在,重点就是你要喝酒呗,幼稚鬼。
余双双:一个少爷病,一个幼稚鬼,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而正在买蝴蝶酥的苏时琛还不知道小姑娘背着他在喝酒。
“先生,这是您的蝴蝶酥。”店员微笑着将精心包装好的蝴蝶酥递给他。
苏时琛接过手提袋,恰在此时,手机振动的旋律打破了宁静。他微微一愣,随即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目光落在来电显示上,他思考片刻接起。
“爷爷,有事?”
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迈开步伐往停车的地方走去。